「啊、啊......文州、別!別這樣......唔!」埋在身體內部的跳蛋突然加快了震動的速度,葉修下意識地縮起身體掙扎著想逃開,固定吊帶褲與吊帶的扣子在這樣猛力的拉扯下被扯了開來,彈到了鋼琴底下,沒有了帶子的束縛,褲子很快地在大幅度的動作下被葉修掙脫。
被吊帶磨得紅腫的乳頭宛若盛開的花朵正待人採擷,白晰的腿間稀疏的毛髮被透明液體濡濕,有幾處白色痕跡半乾半濕的在葉修腿上看著黏膩又充滿了說不出的淫靡,龜頭間歇地溢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正顫抖著直直挺立的暗紅肉柱彷彿被裹上一層薄薄的糖衣,在燈光下看起來十分美味。
精液跟前列腺液產生的水痕一路蔓延到了葉修身後,柔軟的臀部雙丘之間拉出了一條電線,後穴內側的嫩肉在刻意的用力下微微撐開,又隨著刺激而猛力收縮,感受到喻文州專注的眼神,明明室內一直開著25度恆溫的空調,葉修卻覺得空氣燥熱了起來,不服輸地同樣盯著喻文州看,想擺出淡然表情,但是身體內外一波波的快/感卻讓他的眼神不再那樣堅定,甚至看起來有些恍然的迷離。
禁錮著葉修的手銬跟鐵鍊隨著他的掙扎匡啷匡啷地撞擊著,無機質的清脆響聲跟跳蛋震動的嗡嗡雜音混合在一起,成了葉修喘息呻吟的背景音效,喻文洲帶著微笑調動著手上的控制開關,聽著葉修隨著震動頻率的增加而無法再咬牙忍住的厚重喘息,在注意到了葉修望著自己的眼神漸漸失去焦距之時,喻文州拉著電線一把將跳/蛋從葉修體內拉了出來,因著保險套內側的潤滑,跳蛋很順暢地被拉了出來,但原先裹在跳蛋外頭的保險套卻只出來了一半,濕漉漉地垂掛在葉修的臀部之間。
沒有達到預期的高潮,葉修整個人都無力地顫抖著倒在床上,喻文州解開葉修雙手的手銬,雖然手銬內側加上了軟牛皮,但先是戴了整天後又猛力掙扎,葉修的手腕上仍留下了紅腫的痕跡,喻文州本來沒有打算解開手銬,但是看葉修實在掙扎得太厲害,要是不解開,說不定他會把自己的手腕關節扯到脫臼,雖然想要盡可能地欺負葉修,但這些手段並不包括毀掉葉修的手,葉修毫無疑問地是榮耀之神,他的雙手是每個榮耀選手眼中的珍寶,在這雙手下的種種操作都讓對手憤恨地讚嘆,讓隊友感動地依賴,讓粉絲瘋狂地崇拜。
喻文州讓脫力的葉修趴在床上,解開腰帶,握著自己火熱的欲望,毫無窒礙地送入了葉修的後穴中,被跳蛋充分擴張的甬道十分柔軟,跳蛋帶來的餘韻讓葉修不自覺收縮著內穴,嫩肉緊緊地裹上了喻文州的陰莖,他抱著葉修的腰緩緩地磨蹭著,仔細地試探葉修的敏感點,很快地在擦過某一處時感受到葉修彷彿中了僵直彈的一震,隨後便加快了節奏全力衝刺。
葉修被喻文州的節奏變換撞得說不出話,出口的盡是不成語句的破碎呻吟,他的手抓著床單想逃離,反倒被喻文州抓住扣上,葉修的手被喻文州的手指撐開,宛若戀人一般緊緊相扣,保養有加的手指特別敏感,葉修最後一絲的力氣也無處可施,既然已經無處可逃,索性就放鬆了身體,配合著喻文州的節奏擺動著自己的腰。
他原本對這個無法掌控的局面十分不安,畢竟在這之前他也只有自己擼管的經驗,對喻文州不同以往的強勢態度推著推著就不知不覺身體就被開發了,直到剛剛心理上都還有些無法接受,不過他本來就是很能隨遇而安的人,既然這一次是躲不過了,乾脆就讓自己好好享受。
趴在葉修背上的喻文州不知道葉修有著這樣的心理變化,只當葉修已經如他所預期地沉迷於快感之中,一邊在葉修的後背落下充滿獨佔欲的吻痕,一邊更加用力地在葉修體內攪動穿刺,原本就被陣陣快感推著的葉修在放鬆身體後很快地就迎來了人生首次的後穴高潮,他的聲音已經喊得沙啞,如今更是乾得幾乎都要滲血的感覺,前頭的肉柱在床單上噴灑出了白濁的汁液,後穴不住地痙攣收縮著,緊緊地絞得喻文州隨後就交代在了葉修體內。
葉修這一波高潮持續了很久,喻文州在射完之後就拔了出來,把葉修翻到正面,看著葉修被自己幹得泛紅的身體,向來慵懶的表情堅定的眼神如今失了神,滿臉都是淚水,喘著氣嘴邊都是口水,小腹上是葉修自己精液的痕跡,雙腿大開,自己的精液隨著葉修後穴的收縮而流出來滴在床單上,這個像是春夢一般的情景讓喻文州很快地又硬了起來,他低下頭親吻著葉修被他自己咬得紅艷艷的唇,一直到葉修也用同樣的熱情回應他時,他的下腹已經硬得發疼,但是葉修已經被折騰了一天,剛剛又經歷了那一場漫長的高潮,即使有心配合,下身卻已經無力再起。
「文州...精神真好,呵。」
喻文州在葉修優美漂亮的手指主動握上自己的肉柱時,眼底出現的訝異與溫柔被葉修看在眼底,雖然是個性慾淡薄的宅男,但是同為男人,葉修自然明白要怎麼樣讓喻文州盡快地解放出來,他將手沾了自己肚子上的精液做為潤滑,握著喻文州的肉莖上下滑動著,手指在前端的龜頭搔刮,不一會兒就讓喻文州射了出來,又濺得葉修上身全是點點精液,甚至還有幾點噴到了葉修的頰邊。
喻文州覺得這時的自己表情一定很傻,他一把將葉修抱住,想要好好享受這一刻葉修只屬於他的感覺。
葉修倒也配合,靜靜地讓喻文州抱了一會,才推推他說身上黏答答的,想去沖洗一下。
難得手上沒有了手銬,葉修開心得很,沒想到自己一天沒吃東西體力又被耗盡,竟是腿軟得站不起來,又一把坐回床上,就在他正考慮著扶著牆慢慢走進浴室會不會太難看,喻文州就下了床,讓葉修摟著他的脖子,將葉修用公主抱一路抱進了浴室,讓葉修坐在浴缸中,拿起蓮蓬頭在浴缸外面試了試溫度,才讓葉修自己拿著替自己澆水,然後拿著沐浴乳跟擦澡巾替葉修擦背,又讓葉修趴在浴缸裡,替他將肉穴內自己的精液都挖了出來沖洗乾淨,這才把浴缸塞子堵上,放滿了一缸水讓葉修泡著,自己出去替葉修準備食物。
葉修把半個臉都沉到水中,他一直不明白為什麼喻文州要監禁自己,他原先以為是喻文州跟誰打了什麼賭,但是喻文州的表現讓他看不出明顯的意圖,後來他懷疑喻文州終於要報自己一直喊他手殘的仇了,但一來這仇沒這麼大,二來喻文州也不真的存心虐待他,只要照著喻文州的規矩走,他對自己的態度還是很好的,而喻文州的規矩,大約就是讓葉修像個廢人一樣依賴著喻文州,而在玩榮耀之外,其實葉修對自己的生活確實沒有什麼特別在乎要怎麼過的。
如果喻文州喜歡男人,但是以他的身分又不好公諸於世,搞一夜情風險也挺高的,跟他的個性不合,把常年搞失蹤現在又退役的自己抓來洩欲,倒也是個可能,但他問過了喻文州對男人有沒有感覺,他又說沒感覺,就在葉修正在想至少自己的貞操是保住了的時候,喻文州卻又上了他,雖然老實說感覺還挺好的,但這兩件事挺矛盾的,喻文州不喜歡男人,但是卻捅自己的菊花捅的那麼開心,這到底什麼道理,存心整人嗎。
葉修眼睛閉著不斷思考,可能是因為一整天的折騰下來實在太累,他不知不覺地就睡著了。
喻文州很快地準備了幾個小菜,配上一早設定好電子鍋燉煮保溫的白粥,不到一刻鐘就擺好了一桌的菜。
如果給黃少天看到現在的喻文州,他一定會煩著問隊長你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這麼開心啊是不是想到了有什麼戰術可以打敗葉修拿冠軍還是發現了什麼東西好吃啊快跟大家說我們一會兒練習結束去吃消夜好不好呀。
喻文州的表情在打開浴室門的時候僵硬了,浴缸裡葉修整個人都滑進水中,一動也不動的,他趕緊衝過去把葉修撈了起來,手一探沒了呼吸,他大喊著葉修的名字,把葉修的嘴打開,用力地拍著他的背,想把他喝進去的水都拍出來。
但葉修其實沒有溺水,正確來說,他曾經睡著被嗆了一次,後來就泡著再也不敢睡了,他聽到喻文州轉動門把的聲音,想嚇嚇他,其實只要摸摸脈搏就可以發現葉修沒事,但是喻文州卻慌了,說起來這還是葉修第一次看到喻文州慌了。
「文州,我沒事,別拍了,挺痛的。」葉修伸出手安撫地拍了拍喻文州的背,喻文州的失態,讓他的心穩了些。
「沒事就好,快起來吃飯。」喻文州用手上的大毛巾幫葉修擦了擦,扶著他走出浴室,在門口替他套上乾淨的衣服跟內褲,溫柔地好比榮耀圈好爸爸王杰希。
「文州,我們談談吧。」吃完飯後,葉修盯著喻文州的表情,緩緩地開口:「大家都是男人,被上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我實在搞不懂你們是要做什麼,反正我認輸了,放我走吧。」
喻文州的好心情一下子消失殆盡,他起身拿出了手銬,抓過葉修的手就跟自己銬在一起。
葉修沒有反抗讓喻文州替自己銬上手銬。
他已經摸清楚了雙方立場,就算再被銬上床他也沒什麼,更何況只是雙手被銬在一起。
「文州,你知道我有個雙胞胎弟弟吧?我弟弟繼承了家業以後,就習慣固定找人盯著我,所以,來這邊的頭兩天,他們就已經找到我了,在床底下有隻手機一直開著保持通話,要是有什麼不對,馬上就會有人進來,我也知道,這個地方是你私人的公寓,這一棟一共30層樓,你這邊是27層。」
「不過我還是很好奇,你到底是為了什麼要綁架我呢?你並不知道我家裡的狀況,跟我也沒有多大仇,我現在退役了頂多搶搶你們的BOSS,我想不出來你為什麼要費這麼大勁兒把我關在這裡,又給我好吃好睡的。」
葉修刻意讓臉上的笑容冷淡有禮,不像他平常跟黃少天打鬧時帶溫暖的嘲諷,聲音仍然是一貫的慵懶,語句看似表達疑惑,實則將喻文州從剛剛那一場互動的性愛中所解讀出來的雙方關係一條一條剝裂撕開。
他盯著喻文州的眼睛,看著他眼底隨著自己的隻字片語湧上的倉皇無措,看著他低頭歛眉,再抬頭,卻是苦笑著解開了口銬,就像葉修數落他手殘時候的反應,在他人面前看起來如此具攻擊性的字眼,在喻文州心裡卻是葉修對他親近信賴的表示。
喻文州走了窗邊打開窗戶,高樓風大,窗簾被吹得凌亂,鋼琴上幾張樂譜被吹散到整個房間,有幾張被風捲著飛進深藍夜色中燈光燦爛的夜景裡,葉修的頭髮也被吹得亂七八糟,遮擋住了他的視線。
「葉修,我還沒跟你說過,這裡的夜景很美。」
喻文州回頭望了葉修一眼,後者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正朝著他奔跑過來,卻踩到地上散落的樂譜朝他摔了過來。
下意識地,喻文州對葉修伸出了手,葉修一摔就摔進喻文州懷裡,喻文州被葉修這樣一撞,頭在窗框上敲了好大一聲,正眩暈著還沒回神,葉修已經站起來把窗戶關起來,抱著喻文州的頭摸摸是不是有哪裡腫了。
喻文州摟著葉修的腰,所有的不安跟倉皇已經從眼底抹去,葉修試他,他也試葉修,如果葉修沒有對他伸出手,至少在他人生的最後一刻,兩個人的眼底只有彼此,而且今後葉修再也不可能愛上其他人,愛著葉修的人多得是,每個深愛著葉修的人都會像他一樣,情願為了葉修而死,只要從今以後葉修再也忘不了自己。
他的影子會一直在葉修身邊陪著他,在每一個動人的夜景裡撩起只屬於兩人的回憶。
「你不懂,葉修,你不懂我賭的是我的人生,所以你輸了。」
「你才不懂,話好好說不行嗎,我不過就想聽你親口跟我說你為什麼要在我退役後才把我綁架到這裡來。」
「我喜歡你啊,葉修。」
「這就對了嘛,有話好好說不行嗎。」
「唉,我剛剛衝過來太快,腰好像扭到了,文州你幫我揉揉。」
「一個多禮拜沒打榮耀了,明天去搬一台電腦來這邊給我用吧,反正我退役了也不知道去哪裡。」
「文州你在聽我說話嗎?」
喻文州聽著葉修的心跳聲,閉起了眼睛,終於放下這一個禮拜以來的戰戰兢兢。
葉修毫無預警的退役讓喻文州慌了手腳。
從盧翰文跟興欣隊裡幾個年輕人的對話,他知道興欣要在H市替葉修送別,那一天他找了個名目讓藍雨眾人在相同的地方聚餐,他想著只要再見葉修一面就好,但是看到在廁所吐得亂七八糟步履蹣跚的葉修獨自一人,他突然湧起了一個衝動的想法,他把葉修放到自己車上,回頭假裝自己臨時有事先走了,讓年輕一輩的繼續瘋鬧。
手銬跟那一堆的道具是一早他趁著葉修還沒醒的時候去買的。
他打從心底覺得自己瘋了,又覺得自己別無選擇,等他回過神來,已經過了一個禮拜。
在葉修跟他開口之前,喻文州都像是活在一個夢境之中,回頭想想自己對葉修做了些什麼事情,與其以後再也不見,不如現在就讓一切結束。
但是,幸好,沒有結束。
喻文州看著葉修的睡臉,握住葉修的手,安心地再度沉沉睡去。
葉修的手指把喻文洲的手握緊,原本他只是很在意喻文州的眼神,但沒想到為了弄清楚把自己也賠了上去。
那天他吐得亂七八糟之後稍微醒了一些,從鏡子裡看到喻文州站在他身後,他說「文州啊,從此以後,再也沒人敢叫你手殘了。」
喻文州眼裡閃過什麼朝他走過來,不是憤恨,也不是被挖苦的無奈,倒像是捨不得一樣。
真奇怪啊,是為什麼捨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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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病嬌少女喻隊想跟畢業的葉修學長在一起就採取了物理措施(=綁架)的故事。
結果寫完了我還是不知道喻隊大大揪勁在揪結什麼,把後面重新順了順,水瓶座實在是個很難捉摸的星座,他們確實聰明,卻總是在一些很明顯的部分傻得不行,早點告白不就結了,非要拖這麼長的戲。
老實說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結尾好,所以就結尾了。
本來有很多梗想寫,不過想想都不順就放棄了。
最近LOFTER少了好多文,好傷心,加上工作又忙透了,這次隔了很久才更文,其實大概花了一個禮拜在研究Weebly怎麼用(還是覺得Lofter界面好看,但是寫到一半連存暫存都沒法,實在傷心)
在重新順文末的時候已經超過了150粉絲,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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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四月底前可以把煙花三月這一段結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