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文州,你什麼時候開始對男人有感覺了。」
「不是對男人有感覺。」
喻文州冷不防地在剛剛擦過的葉修肩膀狠狠咬下,葉修的右手被銬著動不了躲不開,繃起了肩膀的肌肉抵抗,但仍是疼到說不出話來,直到鐵鏽般的血腥味飄散在空氣中,葉修才感覺到喻文州鬆了口,他慢慢鬆開緊繃著的肩膀,肩膀上的痛楚一路蔓延到了右手,他感覺右手好像有點麻掉了,但分不清是因為被銬著太久了還是因為這個傷口。
葉修整個人仍然靠在喻文州的懷抱裡,但是夾在兩人之間的小葉修因為這個刺激消了下去,喻文州剛剛在咬下去的時候其實沒有想要咬得那麼狠,但是真的咬下去的時候,又希望能咬出一個永遠也消不掉的痕跡,直到聞到口中滿滿的血腥味,他才發現自己竟然咬得如此的深,理應讓人噁心的鐵鏽味液體只因為是葉修的血而讓他短暫地處於甜美的恍惚之中。
「抱歉,前輩,我失控了。」
喻文州忍住想要舐淨葉修肩膀上傷口血跡的衝動放開了葉修,讓葉修背靠著枕頭坐著,低著頭的葉修沒有隻言片語,只有透明的溫熱液體不斷落下。
「你哭了?」
「眼睛太用力了,擠了些水出來而已。」葉修仍然低著頭,聲音有些壓抑的沙啞。
喻文州的理智提醒他,因為葉修的傷口可能有沾到唾液,因此需要盡速消毒並包紮,但他仍然為了眼前的景象感到心神蕩漾,雄性荷爾蒙作用下產生的征服慾此時此刻因為眼前男人的脆弱模樣而被滿足,他的理智譴責著製造出這個不平等環境的自己,獸性的衝動又嘶吼著要他服從自己的慾望行事。
幾經掙扎,儘管想讓眼前這個人哭得肝腸寸斷的衝動無法消去,他還是找出了醫藥箱,讓靠在枕頭上的葉修靠著自己,把葉修覆在傷口上被血染上紅點的手指輕輕拔開,讓他抓著自己的手臂,在碘酒與雙氧水之間選擇了幾乎等同在傷口上灑鹽的後者,拔開了蓋子緩緩地滴在葉修的傷口上,葉修的手緊緊握著喻文州的手臂,頭靠在喻文州的胸膛上,因為雙氧水對傷口的刺激而顫抖著,喻文州感覺到胸前溫暖的濕意,不自覺地勾起了唇角,眉眼間的愉悅彷彿回到拿下冠軍的那個時候。
在雙氧水之後,喻文州拿著乾淨的棉花棒緩緩地塗上優碘軟膏,拆開一包全新的紗布小心而仔細地用透氣膠帶固定在傷口上面,整個過程葉修只是沉默地靠在喻文州的胸膛上,葉修的眼淚很快就只住了,跟血一樣。
喻文州覺得有點可惜,但是他也認為認為滿足於被葉修依靠著而沒有出手壓著傷口逼出葉修眼淚的自己是相當理智的,他小心地避開傷口抱住葉修,直到葉修肚子的咕嚕聲打破這沉默。
「文州,剛剛你是不是說有準備早餐?」從喻文州的懷中抬起頭的葉修臉上還有未乾的淚痕,表情卻已經恢復平常的模樣。
「啊,在那之前,先讓我去個洗手間吧。」葉修搖搖銬住床頭架的手銬,意思是要喻文州解開,喻文州卻拿出另一副手銬,先把兩人銬在一起了,才解開葉修銬在床頭架上的那一副手銬。
直到站在馬桶前,垂頭喪氣的小葉修落入喻文州的掌握之中,向來遲鈍的葉修還在思考這個變態戲碼真是有許多細節,喻文州到底多大仇寧願握著自己的陰/莖都不嫌髒,這個變態角色當真演得絲絲入扣,他都有點覺得背脊發涼了。
「我很高興前輩能充分地依賴我。」
「文州....至少你轉過去行嗎,哥覺得自己還是挺保守的。」
「都是男人,前輩不用害羞。」
「文州......」
「更何況剛剛都看過了。」
見葉修沒有要尿尿的樣子,喻文州由背後摟住葉修的腰,方才吐出溫文謙和話語的嘴唇含住葉修的耳垂,在葉修敏感的耳背用濕熱的舌頭來回舔舐,感受到懷中的葉修下意識的抵抗,更加仔細地描繪著葉修的耳蝸,另一邊,跟葉修銬在一起的左手解開葉修的拳頭,將自己的手指一一嵌入葉修的手指之間,在葉修的手心用指尖搔刮著,原本用力握拳的葉修手指緊緊夾住他的手指,微弱的抵抗著。
「前輩,憋尿不好,讓我幫幫你吧?」
葉修其實聽不太清楚喻文州在說什麼,剛剛喻文州舔著他的耳朵的時候他差點要忍不住叫了出來,僅僅熱毛巾擦過都能敏感地發紅的耳朵,在舌頭充滿挑逗的舔拭下簡直燙的都要冒出火來,跟方才的吻一樣攪糊了他的腦袋,若不是喻文州的手扣著他的腰,葉修估計自己腿可能要軟了,不過他倒是還記得自己是來上廁所的,既然喻文州不介意髒,葉修趁著喻文州等著他回應的這個空檔,飛快地握住了自己的陰/莖,閉起眼專心想像著自己平常上廁所的感覺,喻文州摟著他腰的手轉握住他的陰/莖的時候,葉修已經放鬆地釋放出來,幾滴沾在前端的部分,喻文州仔細地用衛生紙擦了乾淨。
「前輩,我希望你能更依賴我一點。」
葉修開始認真地覺得背脊發涼頭皮發麻了。
「文州......夠了吧快把這鬼東西拿出來......」
「是前輩不好,沒有好好忍耐。」
喻文州坐在椅子上平靜地看著葉修不斷扭動臀部掙扎著,葉修雙手都被銬在床頭,整個人基本上趴在床上,身上只穿著一件牛仔布吊帶褲,不斷扭動著臀部掙扎著,乳/頭被牛仔布的吊帶磨得都紅了,牛仔褲的前面高高地隆起,一大塊深色的水漬暗示著在喻文州不在的時候,葉修可能已經被整出了高潮,喻文州對此感到非常不滿。
這幾天下來,葉修也算是比較了解喻文州這個角色的一些設定了,比方說,喻文州一直說的「前輩應該再多依賴我一點」,其實是限制葉修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要經過他才能進行,比方說上廁所,非得要喻文州陪著他去盯著他上,比方說吃飯,要是葉修自己動手吃飯了,不管吃什麼東西,喻文州都會馬上讓他吐出來,並且讓他餓上一頓之後再準備豐盛大餐,今天早上葉修吃得太快被麵包噎到,下意識端起牛奶喝了一口,就看到喻文州馬上沉下了臉,收走了所有沒吃完的餐點,一臉痛心嘆子不成材地把葉修雙手都銬到床架上。
「前輩,你不能多依賴我一點,我真的非常難過,我也只好採取一些其他手段,讓前輩能夠記得要多依賴我一點了。」
葉修還趴在枕頭上正面樂觀地想著至少吃了一口麵包一口牛奶,看起來這次不會壓著他去催吐了,喻文州今天應當是要出門上班的,自己趴著睡個一天再等喻文州吃晚餐就行了,反正自己吃飯不定時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餓個一頓沒什麼大不了的。
喻文州從抽屜拿出一盒之前準備好但這幾天因為葉修肩膀的傷口而一直沒有用上的道具,挑了一顆可調整震動力道的小跳/蛋,在外面裹了一層帶潤滑的保險/套,扶起葉修的腰,小心而緩慢地將跳/蛋塞入葉修的後穴之中。
葉修這幾天晚上都全/裸跟穿著整齊的喻文州一起睡覺,他原本以為喻文州或許有些欲望解決了就沒事了,但這幾天他又沒有什麼動作,正在修正喻文州監禁他的目的,沒想到突然就要對他的小菊花下手了,這個聲東擊西分散注意力的戰術使的太好,葉修完全沒想到如何應對,有些慌了起來。
「你放了什麼東西!拿出來!」
喻文州把跳/蛋的電線用透氣膠帶貼了幾條固定在葉修臀部,插上插頭,緩緩地推著手上的無線遙控器,看著葉修抬高臀部試圖將跳/蛋擠出體內的動作,一路將遙控器推到最大,看著葉修的陰/莖迅速地脹了起來,又將遙控器調到最弱收進自己口袋,拿出牛仔布的吊帶褲替葉修穿上,滿意地看到在葉修的掙扎之下,吊帶緊緊磨擦著他的乳/頭,而勃/起的陰/莖也被粗糙的牛仔布包裹住,每次的掙扎只讓吊帶褲更陷入他的臀縫之中,讓跳蛋更有效地發揮功能。
喻文州低頭吻了葉修的眼角,因為驚慌跟用力,葉修的眼眶有些濕潤。
「前輩,在我回來之前,請好好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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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好久一直想怎麼樣寫得又病又色,不過寫到現在都還是擦邊球沒有來全套我真的覺得自己江郎才盡啊啊啊啊啊啊,最近被工作榨乾了腦汁了,本來想想著要揣摩一下天才類型的神經病但是只揣摩到神經病的部分......OTL
@桑梓千舟 ,葉神腰快扭到了,感謝喻隊的努力!
@沉迷于二次元无法自拔 ,先掉個幾滴眼淚,下回讓葉神哭到崩潰。
幾個設定交代一下:
1. 關於雙氧水消毒:超痛!而且一定會留疤!所以葉修身上會留下咬痕!
2. 「除了我餵的東西已外都不能吃」:「文學少女」某一集的內容,雖然已經忘了具體設定,不過這個設定在我心中是天才神經病的獨佔慾的特徵之一!
最近工作真的累人,前天生日當天開了一整天的會,昨天睡了一整天還覺得人懶懶的,中國客戶不斷丟我QQ一邊說打擾我休息了一邊又一直提醒我要做些什麼什麼,畫風一致點好嗎QAQ